星期一, 六月 26, 2006

Greetings from Egypt!

Hello hello!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 have access to internet since I came to Egypt for vacation. IT IS HOT HERE!!! But I am having a great time. I never watched so many world cup football games before. I am travelling with a tour leader who is a die hard football fan. We are catching every chance to watch a live game, even when we travel in the desert! :) I am going to flow on a felucca in River Nile for the next three days. Lots and lots of pictures, many many inspirations, too much to talk about, ...... However, I am not writing journey log on the road this time. :P Will see how much I could remember after I get back to London.

Wish everyone is having a much cooler summer than I am. :))) Talk to you after I get back!

星期三, 六月 14, 2006

四位先生

吴组缃先生的猪

从青木关到歌乐山一带,在我所认识的文友中要算吴组缃先生最为阔绰。他养着一口小花猪。据说,这小动物的身价,值六百元。

每次我去访组缃先生,必附带的向小花猪致敬,因为我与组缃先生核计过了:假若他与我共同登广告卖身,大概也不会有人出六百元来买!

有一天,我又到吴宅去。给小江──组缃先生的少爷──买了几个比醋还酸的桃子。拿着点东西,好搭讪着骗顿饭吃,否则就大不好意思了。一进门,我看见吴太太的脸比晚日还红。我心里一想,便想到了小花猪。假若小花猪丢了,或是出了别的毛病,组缃先生的阔绰便马上不存在了!一打听,果然是为了小花猪:它已绝食一天了。我很着急,急中生智,主张给它点奎宁吃,恐怕是打摆子。大家都不赞同我的主张。我又建议把它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睡一觉,出点汗也许就好了;焉知道不是感冒呢?这年月的猪比人还娇贵呀!大家还是不赞成。后来,把猪医生请来了。我颇兴奋,要看看猪怎么吃药。猪医生把一些草药包在竹筒的大厚皮儿里,使小花猪横衔着,两头向后束在脖子上:这样,药味与药汁便慢慢走入里边去。把药包儿束好,小花猪的口中好像生了两个翅膀,倒并不难看。

虽然吴宅有此骚动,我还是在那里吃了午饭──自然稍微的有点不得劲儿!

过了两天,我又去看小花猪──这回是专程探病,绝不为看别人;我知道现在猪的价值有多大──小花猪口中已无那个药包,而且也吃点东西了。大家都很高兴,我就又就棍打腿的骗了顿饭吃,并且提出声明:到冬天,得分给我几斤腊肉;组缃先生与太太没加任何考虑便答应了。吴太太说:“几斤?十斤也行!想想看,那天它要是一病不起┄┄”大家听罢,都出了冷汗!

马宗融先生的时间观念

马宗融先生的表大概是、我想是一个装饰品。无论约他开会,还是吃饭,他总迟到一个多钟头,他的表并不慢。

来重庆,他多半是住在白象街的作家书屋。有的说也罢,没的说也罢,他总要谈到夜里两三点钟。假若不是别人都困得不出一声了,他还想不起上床去。有人陪着他谈,他能一直坐到第二天夜里两点钟。表、月亮、太阳,都不能引起他注意到时间。

比如说吧,下午三点他须到观音岩去开会,到两点半他还毫无动静。“宗融兄,不是三点有会吗?该走了吧?”有人这样提醒他,他马上去戴上帽子,提起那有茶碗口粗的木棒,向外走。“七点吃饭。早回来呀!”大家告诉他。他回答声“一定回来”,便匆匆地走出去。

到三点的时候,你若出去,你会看见马宗融先生在门口与一位老太婆,或是两个小学生,谈话儿呢!即使不是这样,他在五点以前也不会走到观音岩。路上每遇到一位熟人,便要谈,至少有十分钟的话。若遇上打架吵嘴的,他得过去解劝,还许把别人劝开,而他与另一位劝架的打起来!遇上某处起火,他得帮着去救。有人追赶扒手,他必然得加入,非捉到不可。看见某种新东西,他得过去问问价钱,不管买与不买。看到戏报子,马上他去借电话,问还有票没有……这样,他从白象街到观音岩,可以走一天,幸而他记得开会那件事,所以只走两三个钟头,到了开会的地方,即使大家已经散了会,他也得坐两点钟,他跟谁都谈得来,都谈得有趣,很亲切,很细腻。有人刚买一条绳子,他马上拿过来练习跳绳──五十岁了啊!

七点,他想起来回白象街吃饭,归路上,又照样的劝架,救人,追贼,问物价,打电话……至早,他在八点半左右走到目的地。满头大汗,三步当作两步走的。他走了进来,饭早已开过了。

所以,我们与友人定约会的时候,若说随便什么时间,早晨也好,晚上也好,反正我一天不出门,你哪时来也可以,我们便说“马宗融的时间吧”!

姚蓬子先生的砚台

作家书屋是个神秘的地方,不信你交到那里一份文稿,而三五日后再亲自去索回,你就必定不说我扯谎了。

进到书屋,十之八九你找不到书屋的主人──姚蓬子先生。他不定在哪里藏着呢。他的被褥是稿子,他的枕头是稿子,他的桌上、椅上、窗台上……全是稿子。简单的说吧,他被稿子埋起来了。当你要稿子的时候,你可以看见一个奇迹。假如说尊稿是十张纸写的吧,书屋主人会由枕头底下翻出两张,由裤袋里掏出三张,书架里找出两张,窗子上揭下一张,还欠两张。你别忙,他会由老鼠洞里拉出那两张,一点也不少。

单说蓬子先生的那块砚台,也足够惊人了!那是块无法形容的石砚。不圆不方,有许多角儿,有任何角度。有一点沿儿,豁口甚多,底子最奇,四周翘起,中间的一点凸出,如元宝之背,它会像陀螺似的在桌子乱转,还会一头高一头低地倾斜,如浪中之船。我老以为孙悟空就是由这块石头跳出去的!

到磨墨的时候,它会由桌子这一端滚到那一端,而且响如快跑的马车。我每晚十时必就寝,而对门儿书屋的主人要办事办到天亮。从十时到天亮,他至少有十次,一次比一次响──到夜最静的时候,大概连南岸都感到一点震动。从我到白象街起,我没做过一个好梦,刚一入梦,砚台来了一阵雷雨,梦为之断。在夏天,砚一响,我就起来拿臭虫。冬天可就不好办,只好咳嗽几声,使之闻之。

现在,我已交给作家书屋一本书,等到出版,我必定破费几十元,送给书屋主人一块平底的,不出声的视台!

何容先生的戒烟

首先要声明:这里所说的烟是香烟,不是鸦片。

从武汉到重庆,我老同何容先生在一间屋子里,一直到前年八月间。在武汉的时候,我们都吸“大前门”或“使馆”牌;大小“英”似乎都不够味儿。到了重庆,小大“英”似乎变了质,越来越“够”味儿了,“前门”与“使馆”倒仿佛没了什么意思。慢慢的,“刀”牌与“哈德门”又变成我们的朋友,而与小大“英”,不管是谁的主动吧,好像冷淡得日悬一日,不久,“刀”牌与“哈德门”又与我们发生了意见,差不多要绝交的样子,何容先生就决心戒烟!

在他戒烟之前,我已声明过:“先上吊。后戒烟!”本来吗,“弃妇抛雏”的流亡在外,吃不敢进大三元,喝么也不过是清一色(黄酒贵,只好吃点白干),女友不敢去交,男友一律是穷光蛋,住是二人一室,睡是臭虫满床,再不吸两枝香烟,还活着干吗?可是,一看何容先生戒烟,我到底受了感动,既觉自己无勇,又钦佩他的伟大;所以,他在屋里,我几乎不敢动手取烟,以免动摇他的坚决!

何容先生那天睡了十六个钟头,一枝烟没吸!醒来,已是黄昏,他便独自走出去。我没敢陪他出去,怕不留神递给他一枝烟,破了戒!掌灯之后,他回来了,满面红光,含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包土产卷烟来。“你尝尝这个,”他客气地让我,“才一个铜板一枝!有这个,似乎就不必戒烟了!没有必要!”把烟接过来,我没敢说什么,怕伤了他的尊严。面对面的,把烟燃上,我俩细细地欣赏。头一口就惊人,冒的是黄烟,我以为他误把爆竹买来了!听了一会儿,还好,并没有爆炸,就放胆继续地吸。吸了不到四五口,我看见蚊子都争着向外边飞,我很高兴。既吸烟,又驱蚊,太可贵了!再吸几口之后,墙上又发现了臭虫,大概也要搬家,我更高兴了!吸到了半支,何容先生与我也跑出去了,他低声地说:“看样子,还得戒烟!”

何容先生二次戒烟,有半天之久。当天的下午,他买来了烟斗与烟叶。“几毛钱的烟叶,够吃三四天的,何必一定戒烟呢!”他说。吸了几天的烟斗,他发现了:(一)不便携带;(二)不用力,抽不到:用力,烟油射在舌头上;(三)费洋火;(四)须天天收拾,麻烦!有此四弊,他就戒烟斗,而又吸上香烟了。“始作卷烟者。其无后乎!”他说。

最近二年,何容先生不知戒了多少次烟了,而指头上始终是黄的。

载一九四二年六月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日《新民报晚刊》

星期二, 六月 13, 2006

周年

今天是我降落到伦敦一周年的日子。伦敦下了大雨。

星期日, 六月 11, 2006

君子惠而不费,笨蛋费而不惠

这个对子要放在古典诗词欣赏与创作课上大概是要不及格的。不过虽然文字的对仗上不及“几点雪花几点雨,一碟花生一碟鱼”那么工整,但意境还算“和谐”,尽管有歪曲孔老先生原意的倾向。

今天中午煮面条的时候放多了胡椒面(还是印度产的),辣死了!大夏天的,出了一身汗。因为昨天去听讲座,老师提到“君子惠而不费”,一边吃着面条一边禁不住骂自己“笨蛋费而不惠”。:))))))))))

哎,不过吃面条吃出了《论语》的境界,自己又忍不住“敬仰”了自己一把。呵呵。

星期六, 六月 10, 2006

Annoucement!

落后的张yy同学终于开始上进了。

星期二, 六月 06, 2006

180-arcsin(15.7/16.4)/3.14*180-arcsin(15.7/16.2)/3.14*180 = 30.99

  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来诅咒一切以时尚的名义迫害女性健康者。 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因这最恶的心,应该堕入地狱,也将决不改悔,总要先来诅咒一切以时尚的名义迫害女性健康者。   

  自从伟大领袖毛主席在新中国提倡所谓“妇女解放运动”以来,中国妇女所受的压迫和磨难总算是成为历史了。中国妇女裹了上千年的小脚也总算得到了解放!可是一班别有心肠的人们,便竭力来阻遏它,要使女性的世界中,没有一丝安逸。

  这“一班别有心肠的人们”就是设计出那种头上尖尖,鞋跟高高、细细的fashion shoes,并使之流行的设计师们!这些人对女性的残害远甚于中国古代男性因为对三寸金莲的变态欣赏而给女性带来的灾难。因为他们打著fashion的幌子,堂而皇之的让现代社会有完全自主权的女性们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纤纤玉足伸进二十一世纪的皮制裹脚布里去!世间难道还有别这更恶毒的陷害吗?!

  使得我如此义愤而决心要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maybe never have :))一定要为女性伸张正义的原因是因为我自己掉入了这可恶的陷阱,在今天下班的路上受尽了折磨。

  周末时去买了两双鞋,其中一双正是那种头上尖尖,鞋跟高高、细细的fashion shoes。也许根本也算不上fashion shoes,因为可能80%的15到40岁之间的伦敦女性都有一双或至少穿过一双这样的鞋,不过对於我来说这种鞋还是非常fashionable的。早晨上班的时候还好,一路小心翼翼,没有歪脚安全到了办公室。坐下来之后一整天没有怎么走动。心中窃喜,假淑女还是不难冒充的吗!BUT, that's because God is taking a nap!下班的时候教训就来了!Piccadilly line不通了,我不得不从Russel square走到king's cross去换乘victoria line。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无比怀念sneakers。老实说,我宁愿再走40英里的长途也不愿穿著这双皮制裹脚布从Russel square走到king's cross。:(((((((((((((((((( 我在路上咬牙切齿的发誓,回家后一定要向全世界人民控诉这些fashion shoes给现代女性造成的伤害!於是一晚上我认真地取证、计算、拍照、论证,当一个优秀的scientist决定踏上原告席时,站在被告席上的即使是撒旦也是要冒冷汗的。我一定要让那些fashion shoes designer象秋风中的枯叶一样瑟瑟发抖!下面就是我一晚上research的结果。

fashion shoes的各种参数:

鞋跟面积:3 X 1.2 =3.6 cm^2
鞋跟高度:7cm
脚掌著地面积:1/2 X 8 X 15.7 - 1/2 X 3 X 5.3 = 54.85 cm^2
脚掌倾斜度:30°
鞋尖锐度:180-arc-sin(15.7/16.4)/3.14*180-arc-sin(15.7/16.2)/3.14*180 = 30.99°

以上各参数有照片为证!



  按照保守的估计,一个体重50公斤的女性穿上这样一双鞋,假设有2/3的体重落在脚跟上,1/3落在脚掌,那么

鞋跟上的压强:
2/3 X 50 kg X 9.81 N/kg / (3.6 cm^2 /10000) = 9.08 X 10^5 Pa
脚掌上的压强:
1/3 X 50 kg X 9.81 N/kg / (54.85 cm^2/10000) = 2.98 X 10^4 Pa

脚趾因鞋尖的锐度所受的挤压不好计算,需要建立一个数学模型。估计工作量非一晚之功,於是放弃。

  我们都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也就是说这位女性的脚掌在行进间要承受29808帕斯卡压强的持续作用,假设脚跟接触鞋底的面积4倍于鞋跟接触地面的面积,那么这位女性的脚跟在行进间要承受227083帕斯卡压强的持续作用。如果您对这两个数字没有感性认识,那么29808帕斯卡相当于一个3米高的水塔所产生的压强,227083帕斯卡相当于23米高的水塔所产生的压强。

29808 (帕斯卡) / 9.81 (牛顿/千克) / 1000 (千克/立方米 i.e.水的密度) = 3.03 米
227083 (帕斯卡) / 9.81 (牛顿/千克) / 1000 (千克/立方米 i.e.水的密度) = 23.15 米

  请您想一想吧,一双纤纤玉足承受23米高的水塔的压强,这是何等的考验呀?!简直无异于渣子洞里折磨共产党员的酷刑!!尊敬的男士们,如果您以后在大街上再看到窈窕淑女穿着这样的fahsion shoes,请您对这些ladies怀着敬意的心情,因为这些纤纤女子对於fashion的追求简直可以和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对伟大的共产主义的追求一样令人敬佩。

  然而,不论这追求是如何的高尚,因着它对於女性的残害我还是要重复开篇的誓言。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诅咒一切以时尚的名义迫害女性健康者。 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因这最恶的心,应该堕入地狱,也将决不改悔,总要诅咒一切以时尚的名义迫害女性健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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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ference: 本文中的誓言严重抄袭鲁迅先生的《二十四孝图》,特此声明。

  p.s. 这是昨天晚上写的,因为照片上传有问题,没有贴出来。今天试着贴照片还是贴不上。等家里的网好了再贴吧。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劲画了鞋底的平面几何图解呀!绝对要拿出来翩翩。“翩”是北方话,就是显摆的意思。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字。

沙漠中的假日

没有拿到Schengen Visa,去不了意大利了。从France consulate出来的那一刻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难过、沮丧、痛恨可恶的英国虽然加入了欧盟却处处要显示自己的个别、......。然而那一切都是我不能改变的,我唯一能够控制的因素只有我自己,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办事拖沓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年初计划的travel plans都没有实现,直到这一刻我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今年的状态全都错了。当我把自己淹没在思考中时,世界并没有因为我的停滞而停滞。当我从蜗居的岩洞中探出头来的时候,发现连简单的旅行也变得如此艰难了。我走在街上茫然若失,一下子失去了度假的心情。也许我应该留在伦敦,先想清楚那些困扰我的问题......。

可是,我太需要一个假期了。

前些天预约面试遇到麻烦的时候和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拿不到Schengen Visa我就去埃及!从没有想过夏天去埃及,本来复活节的时候没去成埃及就打算把去埃及的计划改到圣诞节。但是现在我想逃离繁华热闹的都市,去看非洲的沙漠。六月份的埃及应该是炎热的吧。以前想去埃及是向往金字塔、尼罗河,可是现在我只想在远离人烟的地方让自己的思考停下来。我找到了一个vacation package ---- Backroads of Egypt。从今天起开始准备一个沙漠中的假日。

星期五, 六月 02, 2006

孩子们哪里去了?(zt)

有几天没去看金燕的blog了,今天去了看到这篇update。再次失语。这是一篇5月31日的update,恰在儿童节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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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着朋友,坐车去一个乡村做调查。早上八点钟出发,中午12点左右才到那村庄。麦子熟了,地面上一片金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平整的黄土地。高的绿树枝繁叶茂,村落房子若隐若现,都掩藏在树丛中。

失踪了11年的孩子X,突然出现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村庄叫什么,只依稀记得村头的土堆和村里几个小伙伴的名字。找到自己出生地的派出所,县城电视台播出X回来的消息,曾经丢失孩子的父母都去认,最后根据X说的村庄特征和小伙伴的名字,一对郭姓的夫妇把X领回家。

单凭外貌,X认不出父母,郭氏夫妇也不敢认孩子,X1995年11月9岁时失踪,20岁回家。X大大变样了,瘦,走路只看见衣裳飘动,仿佛一个云南人,说河南口音的普通话,也说缅甸话。我们进门看见瘦长的X,他看见陌生人马上走出家门。X的父母说,至今孩子也没有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简单地说上学时被带走了,几千个和他一样命运的人在一起,住在云南,在缅甸工作,曾经被安排在“军医大学”学医,几乎没有吃的,被打针维持生命,干活。有一次台风把干活的地方刮倒了,和人逃出来,怕被抓,在大山里走路,往北走,搭便车,一直到县城,就不知道怎么找到回家的村庄了。

我们没有和X说上一句话,从他的父母的叙述中,可以感觉到X和家人的恐惧。事情究竟是真是假,还等着X开口以及求证。朋友打算继续追踪此事。

X的父母都提到一件事,让我吃惊。X被领回来的头几天里,远远近近大概有286拨人来他们家,抱着一丝不可能的希望,看看X是不是自己当年失踪的孩子。我很诧异,只有当地县城的电视台播报此事,因为X一直不开口谈失踪11年的生活详细内容,其他媒体也放弃了追踪。那么那286拨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村庄附近光1995年11月就失踪了286个9岁的孩子吗?那么这些年失踪的不同年龄段的孩子该有多少?他们被谁拐走了?都去哪里了?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希望像X这么幸运回到自己的父母身边吗?

去年看了一些关于中国儿童贩卖事件的整理记录,毛骨悚然。大批大批的儿童被贩卖、虐待,究竟是人贩子高明,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回到郑州已经是傍晚接近六点,又累又饿,困惑依旧。等着吧,希望朋友能早日把此事调查得水落石出。

几点雪花几点雨,一碟花生一碟鱼

  上个世纪30年代,杨振声先生任青岛大学校长,有一次他听说好友胡适将乘轮船赴上海,就邀请他顺道来青岛演讲。船到青岛海面,恰逢暴风,风大浪恶,轮船无法靠岸。胡适先生便给杨拍去一封电报,上面只有5个字,“危在水中央”。杨先生见后,很快复电,“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个化用《诗经》名句,一个直引古乐府以表情达意,实在新颖别致,大风恶浪的险境与不得一见的遗憾都消解在娓娓诗情之中了。

  老诗人流沙河先生,历经坎坷而精神不衰,至晚境修行更臻大乘,平日里出语辄带机锋,哲思妙解随意挥洒,风趣之中多藏艺心。在他那本《Y先生语录》里,有这么一则:有位女诗人,擅长旧体,去海南岛开会归来,热情涕涌,赠Y先生红豆三颗,Y先生回赠绿豆三斤,附五言绝句诗一首,诗曰:“绿豆生北国,春来发几叶。劝君多采撷,此物最清热。”大俗大雅之间,是一种浸透了灵气的智性幽默。

  老一代文人,既有深厚的学养,又富敏捷的才思,往往于厚积薄发中随意腾挪,信手点染之处满眼皆是烟霞。复又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事,某大学中文系一位老先生开了一门“古典诗词欣赏与创作”选修课,有一次,他出一句上联“几点雪花几点雨”,让学生去对,结果竟有“一碟花生一碟鱼”、“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样的下联,让老先生大跌眼镜,苦笑不已。风雅殆尽,无可奈何,令人不堪回首。

--- by 雷泰平《大师的雅趣》

星期四, 六月 01, 2006

过节了过节了!

今儿个是儿童节,呵呵。觉得应该庆祝一下,下了班之后要去逛Hamleys,买不买玩具就不一定了。

小时候从出生到六岁以前我一直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家里五六个大人围着我转,而且老爸不在家,没人舍得欺负我,那可真是爷爷疼、奶奶爱、叔叔姑姑抢着带。那时候一年365天都是儿童节,虽然我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什么玩具了。现在年纪一大把了,爷爷奶奶都不在了,爹妈都到了该我哄他们的年纪,自然轮不到我过“儿童节”了。不过,这个节想起来还挺亲切的,值得自己庆祝一下啦。:) 今天去逛玩具店是绝好的时机,玩具还在其次,一定会有许多可爱的小朋友去Hamleys的。对于我来说,小朋友可比美女帅哥赏心悦目多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