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三月 13, 2013

家庭妇女综合症(二)

今早晨起来去送痰样,早早的6:30就猛咳了一通,把能收集的嗓子里的ugliest and messiest东西都装了瓶,七点钟就出门去医院。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早出门了。外面还下着雾,天光没有大亮,可是高速上车已经川流不息了。淹没在忙碌的车流中扎扎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家庭妇女的幸福。一边给心急火燎的上班族让道,一边算计着“嗯,待会儿回家补个回笼觉。”

星期六, 三月 09, 2013

家庭妇女综合征

自打生完虎子之后落下了气管炎的毛病,今年是第三年了,整个冬天(四个月)都在断断续续的咳嗽,严重的时候喘不过气来,说话一句要分成三截。本以为终于到春天了,今年这场病该过去了,可是气温稍有变动就又反复,时常半夜咳得睡不着,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梨水。今天晚上又折腾起来在客厅里枯坐,突然觉得得了这个病真是了无生趣。不知道林妹妹得了肺结核怎么还能那么执着,换了我,上无父母,下无儿女,真是了无牵挂,要是到了每天咳得只能睡一两个更次的地步,肯定但求速死了。可见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一个宝玉就能让她支撑了那么久。于是在这漆黑的夜里,我坐在电脑前深刻反省,我当前的生活里太缺乏精神支柱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让人喷饭),自己好像纯粹堕落成了一个子宫,其他的零部件都是子宫的外配设置,让我觉得我没有了作为“我”所存活的意义。从明天起我要开始找找什么能让我重新找回自己。

P.S.没有写出来请大家安慰的意思。纯粹是做为一点记录,新生活适应阶段的调整和磨合。当然,也为督促自己走出了无生趣的境地。

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一副名画在一个叫做虹月馆的地方展览。画是一个沙俄女皇请一位法国画家给自己画的头像,这幅头像只取了面部,没有脖子,没有头发,非常象时装店里卖帽子用的那种假头。女皇是长了很长的头发的,而且有复杂的头饰,但是画家一概省略了,因为要突出女皇坚毅的表情,也为了让人们忘记女皇是一个美女,而只记住她做为帝王的威严。女皇本人非常喜爱这画像,把画家引为知己,并且专门为了这副画像盖了一个画馆,名字就叫虹月馆。

醒来的时候还清晰的记得梦里的这些细节,而且女皇的画像就象在看着我一样。做这个梦也许是因为最近花了很长时间泡网,读了一堆小白文,最深刻的感受是一个好故事如果非要三句话讲完当然会失了它的精气神,但喋喋不休的拉长成几百万字的长篇巨著又象给美女戴了满脑袋花儿一样,看着热闹,但却抹杀了神韵。